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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战争前日

第一章;战争前日

忍耐是痛苦的,但他的果实是甜蜜的。———卢梭

眼前的只是一个插满导管女人。

这一想法在出现轮廓的瞬间即被基尔德的羞耻心抹消;他不允许自己对母亲有任何嫌恶。

这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你回家时看到的穿着围裙忙碌,对你说“欢迎回来”的人了,眼前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具活着的干尸。清醒一点吧,你的母亲早就没了。

尽管压抑住了表面的情感,但他没能压抑自己内心深处的另一半。

“———不对!”

这句话的效果太多浓烈,一口气把他的情绪提到“过激”的程度,以致于喊了出来。

口头上回以激烈却又没有内容的反驳,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对什么?因为她是我母亲,所以孩童不能嫌弃是理所当然?还有因为是她把我养大,所以怎么做是忘恩负义的行为?

窗外的街道经历了一夜大雪,气温一改上个月还和善的面孔,露出冷酷的真面目。尽管坐在带有暖气的医院里,但光是看着窗外就不禁打起寒碜。

基尔德感觉自己是在抖落灵魂。

在同一空间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濒临死亡的女人。

基尔德握紧母亲的手,体会到虚幻的手感,好像手中握着的是一团棉花。

母亲的手微微颤抖,似乎想传递什么信息,但最终因为肉体的限制而放弃了。

病痛早已渗透入了她的躯壳,腐蚀骨头,分解肌肉,将皮肤上的水分吞噬殆尽,最终融入她本身,无法抽离。到了现在,甚至连最基本的进食说话都做不到了。目前唯一能帮助她解脱痛苦的就只有奇迹和安乐死了。

奇迹还可以等待,但基尔德为了让她维持到现在,已经什么都消费掉了。存款也好,房子也好,全部都变成过去式了。

基尔德的脑中浮现一丝阴霾,放下了母亲的手。抓起了水果刀,思考了一会。

从带来的水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用力削起来。

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没流多少,他的眼圈发红了。

看着把从小养大的人变成这样,谁都会无法接受吧。

基尔德想起两年前当母亲在得知检查结果后,在深夜里伏在枕头上哭泣,嘴里不断重复“不想死”时所采用的声线。

他绝对不会知道,几年前还在请求活下来的人,如今却希望自己有求死的能力。

事实上,按照正常病理,母亲在今年万圣节前就应该逝去了。但基尔德因为自己的自私———他绝对不会承认的自私———以爱的名义将她卡在了死亡的交界线。

换句话说,就是用高价药物和营养剂强行吊住她的命。

“妈妈,要吃苹果吗?”

基尔德擦去刀上的血迹,将果皮丢入垃圾桶。

没有回答。不可能有的。此时,这个可怜人就像一株即将枯萎却迟迟不能如愿的植物,哪怕是呼吸和最起码的活动对她来讲都是一种折磨,更不用说沟通了。如果是一般家属,可能早就理解她的痛苦,给予解脱了吧。

或许,基尔德也隐约察觉到了。但他不喜欢的同时也不允许半途而废。

而基尔德的行为非但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反而还要压抑着对母亲的厌恶,渐渐摧毁记忆中母亲的形象。

尽管如此,基尔德还是和以前一样,自顾自地说起来。

“今天又收到委托了,报酬就是妈妈你信的神留下的东西的仿造品。靠这个就可实现任何愿望,那让你好起来应该也不成问题。”

“昨天我梦到爸爸了。真好笑,三十岁了还会梦到小时候的事。”

“你住院后感觉生活都简陋了一个年代,我想念你做的玉米汤。”

“妈妈,接下来几天,要出差去小露西亚一段时间。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洛蒂和姐夫会代替我照顾你的。等我回来时,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妈妈,算了………反正你也无法答复,我回来以后再说。”

最后,基尔德亲吻了母亲的额头,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床头。离开医院。开车向机场驶去。

说好的绝对中立哪里去了?

看着导师与面前的正教牧师师徒交谈,代行者奥克塔维亚在心中如此嘲讽。

“圣杯战争说白了就是几个魔术师各派一个使魔进行战斗的仪式。一般情况下,圣杯选择的御主都是魔术师。但有些和魔术无关的人有时也会被选上。所以牧师成为御主也没什么奇怪。”

老牧师帕斯卡尔如此解释道。

听到这话,奥克塔维亚快速观察了两名牧师的手背,可无奈于他们都戴着手套,无法确认谁是御主。

自中世纪的分裂后,公教与正教成为了两个独立的宗教,双方宣布从此再无瓜葛。但因为近几年新教皇与牧首的会面,两教的关系得到改善,开始以更加缓和的态度相互交流。因此,两个不同教会人员的交谈和以教友互称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了。

今天早上,奥克塔维亚和导师奥勒留所坐的火车因为战争和昨晚大雪而停运。早已预料到天气的帕斯卡尔打车前来迎接,但因为两人为了掩人耳目而穿便服无法辨识,因此比预期晚了一个小时到达喀秋莎。

20世纪50年代,当时的领导人去世后,符拉雅科夫市更名为喀秋莎城。

圣瓦西里洗礼教堂位于喀秋莎城区与郊区交界。是1888年为纪念历史上的“罗斯受洗”九百周年而在此建立的教堂。是这座城市最古老的建筑物。小露西亚加入苏联后,曾经涌起一股打砸教堂的热潮。当地政府考虑到这座教堂的历史意义,放弃了拆毁计划。

如今因为战争范围的扩大,这座城市被反动派军队占领。有条件的居民皆陆续搬离这座中部城市,剩下一部分居民因为各种外因而无法离开,只能躲在家里自求多福。就算是在礼拜日,教堂也只有四个人。修女奥克塔维亚和导师神父奥勒留,东正牧师帕斯卡尔和他的学生约瑟夫。

“那么,战场的工作就交给你们这些盟友了。迫于规则,圣堂教会暂时无法针对反动派雇佣的魔术师展开制裁。”

神父奥勒留说。

大多数情况下,教会人员都是属于强调中立的一方,是不能去干涉仪式的。但是这次叛军所雇佣的魔术师绝对会将圣杯的力量去干涉人类的战争,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圣杯战争尽量保持隐秘的原则。尽管现在还没有实际行动,但只要稍有耳闻圣堂教会就可以以此为由直接对这场圣杯战争进行干预。而现在这些不过是准备工作。

“不过,以圣杯的伪造品为目标是绝对不允许的。”

奥勒留强调道。

东欧地区的魔术师们在上世纪时代遭到过毁灭性打击。为求得生存,不得不隐藏所有活动,隐没在人群中,从事各种魔术师以外的职业。这也使当地东正教会中混入了一定数量的魔术师。对此,当地教会表示容忍态度。

“在从者的准备上有劳圣堂教会的各位教友了。现在我方已经落后太多,只能靠强力的从者来扳回……”

说话间,帕斯卡尔重咳几身,从衣服内层口袋拿出药盒,摇出几枚药干吞下去。

为了这次圣杯战争,乌克兰叛军方雇佣了多名魔术师和魔术师杀手———据情报,其中三名已经得到了圣杯的认可,准备了一系列计划,并用某种手段将“器”的保管者爱因兹贝伦拉拢到己方。这些优势令与其敌对的乌克兰政府方陷入恐慌,以最快的速度向所有可能援助的势力发送请求。其中自然也包括当地的教会,并派出了帕斯卡尔师徒为代表。

“这不用担心,为了计划顺利,圣堂教会也为盟友准备了最好的媒介。”

奥勒留给奥克塔维亚使了个眼色,她从帆布袋中拿出装有圣遗物的匣子,递给面前的牧师。

相比起年迈的奥勒留,牧师帕斯卡尔要年轻一些,给人一种健谈、冷静的感觉。而他的徒弟始终跟在师傅后面,一言不发,就感觉上来讲更像保镖。

帕斯卡尔接过匣子,将其打开。

复古工艺的十字架。确切的说,是曾经系在罗马人、日耳曼乃至整个天主教世界的皇帝脖颈上的十字架。

尽管事先得到过通知,但只要想到能和征服了大半欧洲,推行卡洛林文艺复兴,有“欧洲之父”之美称的查理曼并肩作战就令帕斯卡尔脑中涌起一阵兴奋。好像是考满分的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作为奖励。最初的兴奋后,他重新调整心态,恢复平静。

“再次声明,牧师的目的只是单纯的阻止反动派将从者投入于现代战争,对圣杯并无欲望。反动派的三名魔术师及从者被确认彻底歼灭后,若我方从者还尚存,我们会将手上的从者转移给其他御主。”

作为回应,奥勒留点了点头。

“相对的,圣堂教会也会扮演好监督者的身份。”

至此,奥克塔维亚才明白监督者在这场战争中的角色。各方先针对完反动派的魔术师后,从者间针锋相对的争夺战才算真正打响。该用“狼狈为奸”来形容吗?

听到神父在发言中特地在音量上强调“相对”这个词,帕斯卡尔露出微笑:

“也要避免上次那种事再来一次。”

奥勒留明白帕斯卡尔指的是什么。针对那种情况,圣堂教会自然也是做了应对措施。

20世纪60年代,几支在时代环境下日益衰弱的魔术家族来到第一个伪圣杯所在的切尔诺贝利,在圣杯凝聚的魔力还未充满的情况下挑起了圣杯战争。无奈这个圣杯实在太过衰弱,只能勉强召唤出较为弱小的从者,且最多只能负担四骑。圣杯战争的后期,一名已经确认败北的御主用了某些手法,强行召唤出名为Ruler的特殊职阶。这使得本身就极度不稳定的伪圣杯进入了暴走状态,最终在数小时后爆炸。爆炸产生的物质吞噬了半座城区,波及到了周围的工业设施,间接造成了举世闻名的惨剧。约二十五万人因此患上癌症。

为纪念姐妹城市的受难,喀秋莎城改名为曼弗兰德。具体意义不明,据说是一名在抢救时不慎牺牲的士兵的名字。大部分人还是习惯性称呼这个城市为喀秋莎城。

“据情报,这场圣杯战争的盟友还有两名,没有公布姓的德国魔术师杀手基尔德和曾经参与圣杯造伪的艾德菲尔特家族。”

奥勒留神父再次点了点头,说:

“我们会留意的。”

离开教堂,奥勒留及奥克特维亚在两名牧师的目送下钻进政府准备的汽车中。司机发动车子,向临近城郊的宅邸行驶。

奥勒留看着街道一边的弹坑,突然想起什么,

“奥克特维亚。”

“什么?”

从被奥勒留神父收养的第六年开始,奥克特维亚就和师父间产生了一种默契;几乎每次神父叫她或提问,她都能以几乎同时的速度做出回应。

“在圣杯战争的这段时间,我们希望你能成为政府人员。”

奥勒留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

“什么意思?”

司机依照上级的命令,无论乘客说什么都保持一言不发。

“改属手续已经完成,我希望你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以政府人员的身份协助魔术师瓦西里·冯·艾德菲尔特。”

奥克塔维亚吓了一跳,尽管料到战局的安排会很急促,但没料到准备阶段这么快就过去了。

对于魔术师,奥克特维亚并没有太大了解。但在名与姓之间加入“冯”这一中间名是贵族后裔才能保留的权力。多少能猜出奥勒留口中人拥有显赫家世。

“理由是?”

“教会与其他势力的同盟关系只是靠这个国家政府维系的表面联盟,其他盟友参加的动机未知,无法完全相信,且在反动派退场的瞬间就失去意义。但保有相同信仰的艾德菲尔特家族不同;他们的愿望仅仅是达到根源。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艾德菲尔特是圣堂教会承认的唯一一个有资格得到圣杯的御主。所以……”

“所以,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我将受那个艾德菲尔特差遣,协助他得到圣杯。对吧。”

在奥勒留说完前,奥克特维亚就抢先将他要说的话公布出来。

奥勒留点点头,将文件递给弟子。

“正是如此,但不只是帮助,也是监视。对于你的身份,只有我和你知道,绝对不能暴露。”

“明白了。”

接过文件。对于命令,奥克塔维亚已经习惯了服从;就一个代行者的立场来讲,这是理所当然的份内之事。而对她个人而言,也是一个了解异端心理的机会。

基辅,基辅国际机场。

维塔利·纳博科夫坐在长椅上等待。耳机里播放布鲁克纳的第八交响曲。将布雷帽压低,闭目养神。在他身边,是一名穿着黑色风衣,戴有银色十字架的高大中年男人。男人时而抱怨,时而坐下一言不发,时而向维塔利搭话,一幅坐不住的样子。

“御———纳博科夫,' 器'还是没到。是不是我现在回去把战争搞定,然后把六个从者顺带御主的人头提过来时,那个英国佬小少爷还没办完手续?”

“安静,Rider。”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平均一小时抱怨一次。每次抱怨,维塔利都平静地如此回应。

“叮”地一声,音乐停顿一下,显示屏上出现一封邮件。发信人为雇主,内容是关于圣杯战争的情报。

“Rider,现在已经收集到其他四人的情报了。

“那些人还挺能干。”

被称为Rider的男人应道。并坐到与御主相邻的位置上。

“欧盟方面,派了一个会魔术的杀手。魔术技术不算很强,但精通肉搏和现代科技,还有对付魔术师的经验,可能会很麻烦;当地东正教会派了神父帕斯卡尔,拥有魔术师血统的牧师,对圣杯不感兴趣,参加的动机仅仅是为了击溃我方;北欧贵族———听说那国家福利不错———瓦西里·冯·艾德菲尔特,艾德菲尔特家的次子。身为时钟塔的一级讲师,实力不会差;马丁·奥威尔,时钟塔的通缉犯,魔术师界人人喊打的背弃师门者,实力未知。但没点本事肯定也活不到现在。都是强敌啊。”

“这点你不用担心。”

Rider舒展开双臂,头仰向天花板。

“只有御主你能保证魔力供给和自己的安全,我就能保证再伟大的英雄,只要踏上这片土地上———只要这样,就是众神都不敢我作对。”

这番发言令维塔利忍不住笑出来。

“你这话我记得埃阿斯死前也说过。”

“那最后他怎么样?”

“被波塞冬用山头砸死了。”

Rider微笑着皱了一下眉头。做出一个“抛”的姿势。

“我要是埃阿斯,肯定会把飞来的石头抛回去。”

对于这点,维塔利完全相信。为了抢得先手,她在战争开始的前一周,也就是六天前召唤了他。在契约成立的瞬间,他也探知到了从者的信息。尽管不是期望中的Saber,但能力值都高于平均,再加上地域的历史加成,只要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因素,圣杯绝对是手到擒来的。

说话间,爱因兹贝伦家常用的意大利Voral航空公司的包机缓缓降落在跑道上。维塔利摘下耳机,离开座位,走向楼梯。rider紧随其后。

一个充满中性美感的白发少年走下飞机,抬头享受午后的阳光,深吸一口乌克兰不带寒意的柔和空气,紧绷的心情放松些许。

“什么啊,这不是很温暖吗。”

如此精致的外貌和习惯性的自言自语,无疑是维塔利的旧友蒙克·邓肯·爱因兹贝伦。

“欢迎来到乌克兰,蒙克,路上还顺利吗?”

直视着旧友的红色眸子,维塔利问候道。

“糟糕透顶。”

像要将抱怨实践出来一样,蒙克凭空踢出一脚,击飞一块石头。

“深不见底的云层看着就无法安心入眠。”

无视旧友的抱怨,维塔利指了一下身后的Rider: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从者———这次的Rider,伊戈尔。”

Rider察觉到维塔利将“我的”说得格外响亮。就像一个民族在宣布一个国家的主权。

如果这话属实,那么曾经建立罗斯地区史上第一个王朝,并数次远征拜占庭,被希腊火击退,成为史诗《伊戈尔出征记》的主角的英雄正在面前。

蒙克飞快撇了一眼面前的高大男性,一笑带过。

“不懂啊,我对历史不熟。不过,你很会给男性挑衣服呢。”

“过奖了。”

对Rider坚持实体化出行的意愿表示妥协,维塔利在机场的国际超市里给他挑了一套男装。黑色的风衣和西装,加上白色的羊毛衫。穿在修过胡子的Rider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违和于现代的感觉了。加上王公贵族特有的气质,看起来完全就是从电视里面走出来的。光是在刚才等待的时间里,就吸引数名女性向他搭讪。

“'器'的状态怎么样?”

最初的寒暄后,维塔利开始步入正题。

“绝对安全,还沾着爱因兹贝伦城万恶的冷空气呢。身为国际圣杯搬运工,蒙克绝对称职。”

像是不只是一次被如此询问,蒙克流畅地回答。

准备人造圣杯器具的任务,自从圣杯被创造以来,都是爱因兹贝伦家的责任。但责任并不是义务,所以面对冬日圣杯这种偷窃东木御三家成果的产物,爱因兹贝伦完全可以保持无视态度的。然而事实是,无论是协助当年那伙暴徒偷窃圣杯资料还是伪造圣杯,爱因兹贝伦都是幕后协助者之一。原因显而易见,正是这个家族对圣杯几近偏执的渴求。

“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塔维利知道自己是白问,这只是单纯想表达一下礼貌。

蒙克环视周围,开口:

“我想在这逛几圈,然后再去喀秋莎。你们公务繁忙可以先走。毕竟打仗也不需要我;就魔术师的角度来看我可是弱得可怜啊。”

蒙克好似旅行的态度令维塔利打心里后悔问他打算。尽管隐藏了身份,但这里毕竟是敌人的地盘,而且圣杯保管者的支持正是维塔利的优势所在,如果蒙克走丢或在路上被敌人发现,都有可能成为阻止他胜利的不稳定因素。

维塔利斜了一眼手表,13:32。目前还有空闲时间,只要保证4点前回去就好了

“那么,如果不嫌弃,我和Rider也陪你一起逛吧。”

维塔利像要求似的表示妥协。

“也好,有两个保镖我才放心。”

蒙克从行李中拿出一个方形盒子,随身带着。将剩下的全部交给同飞机的仆人们。

爱因兹贝伦的代表与想偷窃圣杯的贼人同流合污,如果这一组合被曾经和爱因兹贝伦共同追寻根源的远坂和马奇里看到,不知会露出何等表情。其实,爱因兹贝伦支持的仅仅只有维塔利一人。在爱因兹贝伦派出的代表在于远东小国上打响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上败退后,家主阿哈德翁吸取了人造人不擅长战斗和外人无法相信的教训。针对这些问题想出了多个方案,自行培养魔术师杀手正是其中之一。舍弃了脆弱的人造人,打破爱因兹贝伦自开祖以来的保守惯例,通过人口贩卖,将一批魔术方面天赋异禀的孤儿以养子身份收养。并进行严格的魔术师教育。尽管在十年后的第五次圣杯战争时并没有投入使用,但也算培养了一批可用于战斗的资源。而维塔利正是这批孩子中的一个。表面上是小露西亚反动派雇佣的魔术师佣兵,实际上是爱因兹贝伦家为将圣杯回收而派出的代表。理所当然是爱因兹贝伦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唯一认可的御主。

而现在,他掌握着这场战争中最强大的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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